没人能想象,王储的灵魂竟然和一只狗互换了身体。
我重生后,见到的第一幕竟是我的丈夫正狠踩着那条狗的脑袋!
眼看狗儿气息微弱,我匆忙将它抱起,全力以赴地救护。
我生怕迟一秒,就会被这位狗王子立刻报复。
后来,世界上最尊贵的男人造访我家,稳坐首席。
他目光如炬,直视着我的丈夫,冷冷道:“君夺臣妻,有何不可?”
1
我的配偶是刚考取的榜首,背地里却酷爱虐待小动物。
前世我对此视而不见,而今我竭尽全力救下了那只狗,为此还承受了丈夫一顿毒打,全身青一块紫一块。
狗儿见状,凶猛地吠叫起来:“汪汪汪!”
傅云峰轻蔑一笑:“都是一丘之貉,还彼此维护。”
他娶我实属无奈,嫌弃我是乡下女子。只因家中长辈病重,急需喜事冲煞,他才勉强将我迎娶入门。我的父母让我嫁入傅家,只是为了换取一笔丰厚的彩礼。
傅云峰并不知晓,这只狗体内寄宿着太子的灵魂。
现在他如此残忍地对待狗儿,未来他将自食其果!
“夫人,您何必呢?”丫鬟小梅为我敷药时,不解地询问。
我望向床边的小狗,嘴角微扬,没有作答。
这个秘密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。
这些时日,我精心照料它,旨在拉近与太子的关系,提高复仇的成功率。
我并非善类,有仇必报是我的行事原则!
前生,傅云峰金榜题名后,我容颜更胜往昔。他心生邪念,竟将我送给了驸马蒋南景。
蒋南景欲对我强行不轨,我奋力抵抗,咬断了他的命根,却被他用花瓶砸得头破血流,一命呜呼。
弱者只能任人宰割,这是社会的残酷法则。
傅云峰与蒋南景,皆为我的仇敌。
然而,身为一名乡下女子,我如何与他们抗衡?
再次睁开眼,我回到了捡到小狗的那天。上苍怜悯,在它的额头上,只对我可见的金色小字——太子。
2
为了触动太子的心弦,我塑造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形象。
“阿福,你别担心。”我轻抚着狗头,声音温柔,眼眶微润,“哪怕傅云峰揍我,不给我生活费,我也会种地来养活你。”
狗儿又叫了两声,仿佛在回应我给它取的新名。
“这蠢狗运气真好,夫人你天天抱着它,喂它。”小梅有些嫉妒,她斜睨了狗一眼,狗也回以瞪视。
这狗太子倒是挺有性格的。
我微笑,开始编造:“小梅,你不懂。它不只是只狗,虽然它不能言语,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忠诚与陪伴。无论人还是动物,我们都应当尊重每个生命,珍惜与它们共度的时光。”
狗儿温顺地蜷缩在我的怀中。
东宫传来太子昏迷的消息,整个朝廷陷入忙乱,傅云峰离家,深夜方归。
傅云峰的母亲最爱刁难我,见我闲着,语气尖酸:“峰儿上朝去了,你不去洗衣做饭,跑来逗什么狗?”
考取状元后,傅云峰会进入翰林院,如今是个小官员。傅老夫人更是趾高气昂,将洗衣做饭这类家务,交给我和小梅负责,不再请佣工。
“我马上去。”我顺从地应允,表现出一副忍气吞声的模样。
洗衣时,我的手冻得发紫。小梅惊讶道:“夫人,阿福一直在盯着你看。”
我拨开额前的碎发,展现最美的一面,语气温婉:“阿福应该是认主了,对不对?”
阿福没有反应。
看来,这狗太子不容易被感动。
我低下头,一边洗衣,一边将痒粉撒进婆婆的衣物中。
人要自强,谁欺我,我必报复。
两天后,傅老夫人浑身瘙痒,抓得皮肤红肿。她想责问我,却无证据,只能抓着我的衣领咆哮:“何花,我这样痒,是不是你干的好事?”
我软弱地辩解:“当然不是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傅云峰冷冰冰地道:“可能是这条狗,这种野狗很脏。”
阿福对他龇牙,他怒不可遏,拿起剑欲刺向它。
我毫不犹豫地冲过去,挡在狗前,声音颤抖恳求:“夫君,我每天都有给阿福清洁,绝对不是它!家中出事,终归是我的责任,我愿意在佛堂受罚。”
傅云峰的剑尖指向我,大概觉得我还有些用处,最终收剑,踹了狗一脚,口中咒骂。
傅老夫人冷哼一声:“跪得诚恳点,今晚不准睡觉!”
我连连点头,心中暗想,跪的是傻子。
待他们离去,我抱起阿福,继续扮演可怜虫:“对不起,我没有能力保护你。”
眼泪如断线珍珠,滴落在狗太子脸上,它呜咽了两声。
我见时机成熟,一把抱住它,低头亲吻它的鼻尖。
它的黑眸骤然紧缩!
3
“夫人,你有没有觉得阿福好像不一样了?”小梅注视着在庭院里欢腾、四处狂吠的阿福。
的确不同了,它活跃得就像一条真正的狗。
自从我亲吻了它之后,它头上的太子光环就消失了。我猜测,太子的灵魂应该是回归本体了。
这狗太子,竟然就这样溜了?
不打算来拯救我于苦难之中?
我有些愤懑,但细想之下也能理解。那种地位崇高的人,大概不愿再回想变成狗的经历,也不想再与过去有所牵连。
罢了。
身为女子,求助他人不如自力更生!
我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沉沉的粥,走向婆婆的卧榻。
“母亲,这是遵照您的指示,我熬制了数小时的粥。”我轻言细语,将粥碗置于她面前的小桌上。
傅老夫人端起碗,轻轻舀起一勺送入口中,紧接着哇的一声,猛然吐了出来!
“太难吃了,你到底放了些什么?!”她怒目圆瞪。
我脸上挂着无辜的表情。
“遵照您的吩咐,全是补品。人参、鹿茸、黄芪、白术、山药、冬虫夏草、当归、阿胶、何首乌、玉竹、枸杞……”
补阳、补阴、补气、补血的药材,我一股脑全加了进去,根本不考虑它们药性是否相克。
傅老夫人气血翻涌,身体一软,瘫倒在榻上。
不久,傅云峰归府。
他见到病榻上的母亲,脸色陡变,抽出一根粗壮的鞭子,准备狠狠抽打我。
然而,就在此刻,一名仆人急匆匆跑来,打断了他:“大人,公主府送来请柬!”
傅云峰目光在我身上停留,嘴角勾勒出诡异的弧度:“何花,算你幸运,陪我去赴宴吧。”
我心头一紧。
前世的劫难,即将来临!
4
上辈子,我懵懂无知地跟随傅云峰赴宴,却遭到他无情的背叛,将我送入了驸马的寝殿。他出卖我的身体,换取了自己的政治前程。
这一次,我身着更加华丽的服饰,袖中暗藏匕首,步入宴会。
我虽不懂武艺,但为了这一刻,为了在紧要关头能够自保,我私下里已经多次练习了刺杀技巧。
我掌握的是迅速而准确的招式,目标是在危急时刻,一击致命。
踏入公主府的那一刻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驸马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惊艳。
驸马蒋南景出身贵族,风流成性。而凤舞公主则是恋爱脑,只要蒋南景不给予其他女子正式名分,即便他风流韵事不断,她也视若无睹。
我一边品茶,一边静静地观察四周。这公主府内,丫鬟们个个貌美如花,驸马的色心毫无掩饰。
不久,一位黄衣丫鬟不慎撞到我,茶水溅湿了我的裙摆。
她惊呼:“夫人,对不起,我立刻带您更换衣物!”
她一脸真诚,将我引领至一间僻静的房间,然后对我的侍女小梅说:“主子更换衣物,我们去外面等候。”
丫鬟们离去。
不久,我感到有人靠近。
那人试图用帕子捂住我的口鼻,我立刻屏住呼吸,假装昏迷。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,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是蒋南景,他迫不及待地撕扯我身上的衣物,将我压倒!
我紧咬牙关,握紧手中的刀,正准备让他付出代价,突然,蒋南景被一脚踢飞,摔在地上。
他愤怒抬头,但在看清来者面容的瞬间,脸色骤变,惊恐地跪倒在地。
“太子……太子殿下……”蒋南景的声音带着恐惧和颤抖。
我抬头一看。
眼前太子肤色苍白,眼神冷厉。
“你胆大妄为。”他独有的低沉声音响起,“竟敢强抢他人之妻。”
蒋南景吓得浑身哆嗦,连连磕头求饶:“太子殿下饶命!臣一时酒醉,误入此地……”
萧统眉头一皱,打断了他的话:“来人,将他带走,等候公主处置。”
随即,侍卫上前将蒋南景带离。
我站起身,如同一朵在风中摇曳的白莲花:“多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。”
萧统看了我一眼,解开自己的披风,披在我身上,乌黑的睫毛遮掩了他眼中的情绪:“夫人无需多礼。不过,今后还需多加小心。”
看来这狗太子尚存一丝良知。
我柔弱地点头,正欲转身离去,他却上前拦住了我。
我抬眼望向他,他眼底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:“夫人的衣裙破损,不妨去东宫更换吧。”
5
狗太子萧统否认自己曾是阿福,对我保持着陌生人的礼遇,举止得体,却也保持着距离。
我并未揭穿他,而是顺水推舟,乘坐他的马车,一同前往东宫。
奇怪的是,东宫中并无佳丽环绕,却收藏着众多精致华美的衣裙。
我忍不住开始试穿,每一套都令我赞叹不已。
看着我逐一试穿,沉浸在挑选的乐趣中,萧统微微蹙眉,似乎有些不悦:“夫人没见过如此珍品?”
我轻声回应:“殿下这里的东西,确实是世间罕有。”
是我眼花了吗?
他眼中似乎掠过一抹得意的笑意。
最后经过一番比较,我终于选中了一套。
这套裙装以细腻的丝绸制成,色彩柔和如玉,宛如月光下的清澈溪流,散发着淡雅的光泽。
小太监夸赞我:“夫人眼光独到,这件正是太子特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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